“不用。”许佑宁不敢看穆司爵，低声说，“我记得。”

萧芸芸理解地拍了拍许佑宁的肩膀：“有一段时间，我也喜欢否认我对沈越川的感情。心里明明喜欢得要死，嘴巴上偏要说讨厌他。所以，不用解释，我都懂。”

她还在穆司爵身边的时候，偷了陆氏的机密文件给康瑞城，差点导致陆薄言和苏简安离婚，而那个时候，苏简安正好怀孕。

嗯，很……真实。

穆司爵拿过电脑，像昨天傍晚那样在键盘上运指如飞，一个接着一个黑色对话框跳出来，上面满是沐沐看不懂的字母符号。

许佑宁想了想，还是决定安抚一下被挑战权威的穆司爵，说：“其实，沐沐不难哄的，也就……比你难那么一点点吧。”

许佑宁感觉自己又掉进了语言迷宫：“因为你高兴，所以你生气？穆司爵，你的情绪怎么那么难以捉摸？”看见穆司爵的脸沉下去，她忙忙改口，“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一句话不说就离开？”

既然这样，她再怎么挣扎，都已经没有意义了。

可是沈越川就这样躺在地上，不省人事，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生命流逝……（未完待续）

“你……控制不住你自己，也要我愿意啊。”萧芸芸抿了抿唇，认真的看着沈越川，“我不后悔。”

想着，穆司爵不轻不重地在许佑宁的唇上咬了一下。

穆司爵拧开一瓶水：“嗯。”

穆司爵把一切都说开了，他显然无意继续和她纠缠这个她不愿意开口的话题，他会把她留下来，和陆薄言联手开始对付康瑞城，最后拿出康瑞城害死她外婆的证据。

看见穆司爵出来，许佑宁解释道：“我睡不着……”

许佑宁的神色突然暗下去，她看向窗外，不再挣扎，也不再讲话。

“嗯，”许佑宁说，“这儿是他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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